我只是个算命的

【一八】算无遗策(5)

一八,强强,原著+剧设定,有私设
八爷粉,可能虐佛,不虐八


5.整蛊达人
翌日,齐家的铺子还没开门,一阵砰砰砰的砸门声就响了起来,在里头收拾铺子的小厮不耐烦地回了句谁呀,就听得一个声音道:“张大佛爷听闻昨夜八爷遇刺,派我来请。”
“太不巧了,昨天八爷受了惊,现在还睡着呢,等八爷睡醒,小的定帮您通报,还请您先回去回了佛爷,也好过您在这儿干等着。”小厮听到是张启山的司机,想到他们家爷三天两头被请走,都不能好好歇息,更是不想搭理。
另一个年长一点的伙计正好从里头出来,听到他说的话,笑着骂了声,“笨,你这借口不灵的,以前就是半夜三更,佛爷也能把八爷从床上拖出去带走。”
“这佛爷,怎么老来烦我们爷啊,真是不让人消停!”刚刚应答的小厮曾经受齐铁嘴提点才救回自己病重的弟弟,今日才刚刚从家乡赶回,对张启山的这种行为表示非常不解。
那年长一些的伙计只笑笑不说话,好似这里头有千万个故事,却偏不告诉你。
果不其然,等到伙计们收拾好终于准备开店,却又听到了一段更大力更坚决的锤门声,店里的伙计们互相对视了一下,笑着骂了句躲不过了,干脆直接开门营业。
进来的是张副官,说了句所有人都能背出来的开场白:“早上好,佛爷请八爷过府一叙。”
张副官也是轻车熟路地进了门,想到佛爷听到报告后的样子,大声训斥了没有在昨夜及时汇报的小兵,对阻止了小兵汇报的尹新月更是没有好脸色,把他们都轰了出去,自己急地就像热锅上的蚂蚁,一波一波地派人来请八爷。张副官笑了一下,佛爷啊,你的心思,还能再明显一点吗。
门厅里,昨晚布阵用的黄符早就被收好,轮值守夜的也都回去歇着了,里里外外府看不出半点昨晚凶险的痕迹,府上的人也都有条不紊地干着活,没有任何异常。
等通报的人回来,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拱手道:“真是让您笑话了,我们爷还没起,要不,您等下午再来?”
张副官皱眉,这人带不回去,自己是交不了差的,只能搬出佛爷的名义:“佛爷说了,八爷要是不去,就打折了手脚绑回去。我也不想为难八爷,还请八爷赶紧和我走吧。”
角落里擦桌子的小厮翻了个白眼,哪次不是这么威胁,哪次真动手了。他对面的小厮好像看懂了这白眼一样,同样也翻了一个,还不是因为八爷每次都乖乖去了。
这天早上齐家的伙计们干活都格外磨叽,并不是犯懒,而是在给自家主子拖延时间。
内堂的齐铁嘴一早就穿戴整齐,点了红烛,熏了香,将一副精致的玳瑁眼镜收起放在一边,在香案上摆了个风水局。
一圈铜钱堆叠了不一样的高度,错落有致地围绕着一个青花小碗,齐铁嘴从碗里抓出了一把糯米,交给了管家,吩咐道:“找个生面孔,把这个撒到那个洋鬼子商会外墙的西北角墙根下。”
管家应了声出去,齐铁嘴将香案上的铜钱收回来,给一旁看热闹的小粽子解释道:“这把米撒下去,能烧了那些人半数的运气。”
小粽子虽能一眼看穿一个人的命格,却不懂卜卦,更不懂风水,看着齐铁嘴一大早的忙活,虽说欣赏他逆施阳宅风水的本事,却还颇有不屑,说道:“你这般大费周章,不如我直接去杀光他们,看他们去了阴曹地府还敢不敢来冒犯。”
齐铁嘴看着她觉得好笑,小粽子虽然整天一副我最大我最强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样子,却对政治局势,机关算计一窍不通,只好解释道:“我们现在没证据去抓他们,他们又折了那么多人,肯定想把脏水往我们身上泼,若这时候再去与他们动武,不是遂了奸人的愿吗?”
齐铁嘴拿起眼镜戴上,镜片后的眼睛比刚才柔和了几分,声音却低沉了下来,“我不想给佛爷添麻烦,这些事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
小粽子刚要说话,却见齐铁嘴抬手示意她别出声,门外面响起他伙计急急忙忙的声音:“哎,您不能进去啊,不能进去!”
这通风报信明显得紧,谁听不出来,屋里的小厮连忙把铜钱糯米等一系列用具收拾妥当,张副官就已经推门而入。
齐铁嘴看到他,赶忙上去打了招呼,副官也挑起了眉,虽是笑着的,却一字一顿说着佛爷有请。
齐铁嘴哪会不知道,称了声好,又对小粽子赔了笑,一路跟着副官走了出去。
小粽子是没心思去做电灯泡的,留在了铺子里研究齐铁嘴画的符,看着来来往往买货的人,专心致志当起了花瓶。
这几天裘德考纳闷的很,派去探齐铁嘴虚实的手下全都不声不响地被收拾了扔在城门口,自己也是和撞了邪一样,走走路平地就摔了个狗吃屎,饭菜里也常有小石子儿咯得牙疼,事事不顺,连下人收拾个东西,都能砸下来一个花瓶到他的脚上。
这种事儿虽然小到不足挂齿,却耐不住天天发生,在平地摔第三十多次的时候,裘德考终于咬牙切齿地喊出了三个字:“齐铁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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