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个算命的

【一八】算无遗策(22.九凤破秽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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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.九凤破秽
北派素有窨子棺,青铜椁,八字不硬莫靠前的说法,那窨子棺,就是用这窨沉木做的。这种木头常年沉在水底,须得在山之北,水之南沉个三千万年才能成型,原本依赖质地坚实厚重,色彩乌黑华贵,断面柔滑细腻,油性大、耐潮、芳香,且万年不腐不朽、不怕虫蛀等特点,被当做是极好的棺木材料,可随着时间推演,大家逐渐发现窨沉木本就属阴,又在极阴之地浸泡千万年,那阴邪之气非同小可,若以之为棺木,则必起尸。
齐铁嘴推了推眼镜,这的确是窨沉木,也难怪这亲兵只是用铲子挖一下,就被伤成这样。
“如果是窨子棺,那这塌方将棺材砸破了,里面的东西不就?”张副官拿着铲子戳了戳那棺木旁边的土,还打算扒开看看,被齐铁嘴一把夺过,用手敲了一个爆栗在他脑门儿上。
“你这呆瓜,知道是窨子棺还他娘的敢乱动,嫌命长是不是!”
齐铁嘴声音落下,所有人的面色都开始沉重起来,这窨子棺如今已经被砸破,却没见半个尸体,必然是已经起尸了,要么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被日本人或者二月红的舅姥爷干掉了,要么,就还徘徊在这矿道中!
想到这里,大家不由得紧了紧拳头,窨子棺非同小可,那里头的粽子肯定也是极难对付的家伙,现在却没了踪影,着实让人不安。
地上的亲兵又“哇”地吐了口黑水,比刚才浓稠得多,味道也是极其怪异,说不上是臭味,问了却是异常容易让人反胃,凹糟得很。
齐铁嘴看着他痛苦的样子,自己的表情也开始被带得痛苦起来。他们齐家一脉,在九门中属于比较特殊的,自己几乎不下斗,下了也不是为了盗墓,所以说窨子棺实在是没碰到过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。
“佛爷,老八虽说没碰到过窨子棺,却也琢磨了多年的阴阳五行之说,不如让老八试试?”齐铁嘴说着将自己的背包放在地上,自己也跟着蹲了下去。
“我信你!”张启山毫不犹豫。
齐铁嘴点了点头,从包里翻出了一个小袋子,又拿出了一沓黄符,摆在地上,最后摸出了一个瓷瓶,从里头倒出了一小颗红色的丹药。看见这药丸,张启山“啧”了一声,他们北派在古时候也有一种秘药,传说中能防治尸毒,叫红奁妙心丸,可是做法已经失传,齐铁嘴手上的这一颗,看着样子和那传说中描述的极为相似,不知是不是同一种。
“想办法咽下去。”齐铁嘴将那药丸硬塞进那亲兵嘴里,不知为什么,他的全身已经开始浮肿,手指头肿成了寻常人的两倍粗,一掐一个坑,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,口鼻张着,看来是浮肿压迫了气管,若是再不抓紧抢救,只怕还没被毒死,就先窒息了。
齐铁嘴打开了摆在一边的小袋子,递给了张启山。
“佛爷,窨子棺极阴,需用极阳相抗衡,您命里带三昧真火,应是我们这一行人中阳气之最,老八想借您的火,烧他一烧。”
那里头是一袋糯米,张启山心领神会,抽出匕首在自己的手背上割了一刀,血液滴入糯米中,也不见这大佛爷皱一下眉头。
那血液很快将糯米染成红色,齐铁嘴急急忙忙叫停,留了这么多血,让他心疼不已,若不是只有佛爷的血可能还有几分效果,他是决计舍不得让他一个人流那么多血的。
齐铁嘴抽出一张黄符,用食指与中指夹在手上比了个剑指,虚空写了个箓文的“雨晅”二字。
“九凤破秽咒?”小粽子看那箓文眼熟得很,应该是道家秘法:九凤破秽神咒,古传是用来净雨水的,用这神咒净化的雨水,可除尽天下污浊阴秽,如今齐铁嘴拿这神咒来净糯米,真是异想天开。若是有些什么差错,三神震怒,九凤反噬,那这半吊子的道士还不得魂归九幽了?
齐铁嘴点了点头,口中念了段用来请日宫太丹炎光郁明太阳帝君降临的密咒,又开始写第二个箓文。
“我帮你!”小粽子也和他一样,盘腿坐下,捏了剑指虚空写箓,她的道法比齐铁嘴高深得多,画符写箓早就不需要用任何媒介。
两人齐齐念了段听不出是些什么的密咒,说道:“请月府结璘皇君妙果素月天尊!”
第二道神印请下,齐铁嘴手中的黄符已经凭空燃烧了一半,眼见就要烧到手指,两人却没有任何停顿,开口念咒请了第三道神印下来。
这三道神印请完,那一袋混着血的糯米已经开始微微发光,他们趁热打铁,双手虎口相扣,在胸前结了太极手印。
“九凤翱翔,风云际会。天将神印,乾坤定位。星移斗转,三尊敬卫。齐门(众阁)弟子,敬请九凤破秽,净天天清,净地地灵,净人长生,净鬼消亡!急急如律令!”
九凤破秽神咒念出,两人继续捏起剑指,在空中用箓文写到:天煞、地煞、阳煞、阴煞,万邪千煞,皆化为无!
齐铁嘴写完这箓文,将烧下的最后一点黄符和符灰一起埋进那血色糯米中,小粽子画的则是直接在空中凝成红光,嗖嗖飞入糯米之中。
此刻原本靠着火把和手电筒才能有一些光亮的幽暗矿洞中,三道光芒凭空从洞顶降下,直直打在那袋糯米之上,闪光九下。
这些动作没有任何人敢打扰,只是屏息凝神,生怕自己的一个呼吸会打乱他们的节奏,直到他们将这咒念完,才敢稍稍放松地吐了口气出来。
这是张启山第二次见齐铁嘴做这么长的法事,第一次是为他,第二次也是为他。
齐铁嘴觉得自己最近真是该好好锻炼,总是在做和时间赛跑的事情,锁魂是这样,救人也是这样。他用手去取糯米的时候,紧张地几乎握不稳,将那糯米放在一张黄符的中间,顺着这个亲兵已经乌黑的经脉贴在了手臂内侧。
“敬请九凤破秽!”
那亲兵立时惨叫了起来,不停挣扎,齐铁嘴手劲儿不大,险些被他挣脱,二月红迅速接手,和其他几个亲兵一起牢牢将他摁住。那手臂上的黄符贴覆处,微微闪了下红光,发出了烧柴一样的噼啪声。
帮忙按住他的亲兵们,还有二月红都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形,不解地看向齐铁嘴。
齐铁嘴本身对这法子的把握就不大,见这情形,回头看了眼小粽子,得到了这个众阁教前辈点头后,又对张启山示意,让他稍安勿躁。
不一会儿,噼啪声弱了下来,那黄符已经开始发黑,齐铁嘴在掌心哈了口气搓了搓,将黄符揭开,里面的糯米已经变得乌黑无比,发出和刚刚的黑水一样的凹糟味儿。
“有门儿!”齐铁嘴一看这状况,高兴地拍了下大腿。
眼见这糯米有效,其他亲兵们七手八脚开始学着齐铁嘴的样子,一起给自家兄弟拔毒。
齐铁嘴被换到后边,坐在一块儿石头上休息,明明是一脸疲惫,却还顽强地看着那亲兵,手里不自觉的捏紧,张启山走到他身边坐下,没受伤的手捏着他的后颈,帮他放松。
小粽子也见齐铁嘴眼睛一闭一睁像在打架,说道,“别担心,你连九凤破秽神咒都用上了,再加上他的血,不会有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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